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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唯一喜笑颜开,“吃肉包好不好?”

“嗯。”

殷长衍绕道去农行打算买一包花种。

“你什么时候开始有赏花的兴致。”王唯一挑得眼花缭乱。

没兴致,洗月事带挣钱已经占据他所有时间。

他看见了。提到月事带时,她鼻尖动了一下。

事实上,他在岸边洗,月事带味道都叫水汽冲散、带进风里。

“种油菜花好不好?”王唯一说,“开花时候金灿灿一片,特别养眼。花败了菜籽还能榨油,炒菜卖钱都可行。”

“听你的。”

晚上睡觉,王唯一把床铺还原。

独霸一个被窝就是舒坦,只是被窝原来有这么硬吗?

殷长衍冲洗身子。

胸前小红点破皮,水每次流过都有异样的感觉。

踩段肋骨都一声不吭的人沉默了。

王唯一半夜醒了一次,身子叠一半在殷长衍身上。

退、退、退,贴墙睡。

第二次醒来,腿挂在他腰上。

僵硬地挪开。

好险好险,他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