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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压到我的花。”殷长衍说。

李卿之往前挪了挪,“是是是,我离它远一些。绛辰似乎多了一把剑柄,至阴至邪,不得了。”

“好奇吗?不应该呀。第二十六号剑冢,完全在你股掌之间。”

“你见过冯印了?”

“不止,所有死在你手下的冤魂,我都有见到。”

“我没杀人。我熟读律典,对律法一直心存敬畏,怎么会知法犯法。”李卿之翻过一页律典,声音比纸页还要锋利三分,笑眯眯道,“他们都是自杀。”

“你做生人祭,教唆他们去死。结果皆是同样。”殷长衍说,“你双手不染血,却也沾染人命。”

“若认为我有罪,你大可上报宗门,叫宗门审判我。”

“宗门只会判定这是意外。”

“这就是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原因吗?请你保持下去。”

两人就这件事达成共识,井水不犯河水。

李卿之合上律典,双手垫在脑后,悠闲地望着远方。红花节快到了,大街小巷到处开始布置。

艳俗得扎人眼球。

马车颠了一下,直接把李卿之颠倒在地。

“诶呦,这驾车水平可真不怎么样。”李卿之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土,“殷长衍,你把我落下了”。

殷长衍:“有没有这个可能,我一点儿都不想拉你,也不愿意与你有任何接触。”

中午,到家了。

王唯一简直喜出望外,围着一扯红花转圈圈,“这么多红花,你从哪儿弄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