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来的脸叫自己跟他练习厉鉴扇舞。
李卿之迎上殷长衍视线, 自我感觉极其良好, “练习, 我们没多少时间可以浪费。剑堂不能的脸面不能丢。”
“哦。”
殷长衍学习李卿之, 于是松柏林又多出一个僵硬的螃蟹。
剑堂弟子越来越多, 在松柏林停下脚步。
纷纷瞳孔地震。
跳成这样就别出去丢人现眼了吧。
“回来了?锅里蒸了南瓜,桌子上有西红柿鸡蛋面,你洗个手来吃饭。”王唯一喜滋滋道。
“嗯。”殷长衍坐在桌前大快朵颐,又吃了三个馒头夹辣椒酱。
“不够吃吗?我煮了红薯粥,要不要来一碗。”王唯一盛了一碗,不太够,于是把炉子上的小砂锅全端给他。
殷长衍舔干净最后一粒米。
王唯一对着空碗特别欣慰,“都快把家里吃垮了,你一定练习得特别好。”
殷长衍筷子僵了一下。一句话伤了他两次。
王唯一白天喝粥多,大半夜爬起来上厕所。
桌上的铁扇吸引了注意。
她见过红花君子跳的厉鉴扇舞,惊鸿一瞥,心动至今。
摸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铃铛晃动,发出细微的声响。
睡得板正宛如一块砖头的殷长衍掀开被子坐起来,眉头皱得死紧,眼睛没睁开。摸索着穿衣服。
喃喃自语,“这就来,别催。”
王唯一:大半夜他做什么?
殷长衍一见是王唯一,反应过来。
松了一口气。
舒展开眉头,拉回被子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