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含笑望着王唯一,拍了拍床侧,示意她上来。
王唯一:他在高兴个什么?
殷长衍:当然是不用跳那别扭的玩意儿。
几天之后。
红花节。
明炎宗上上下下都洋溢着囍庆的气息,到处花团锦簇、红彤彤一片。小孩子举着糖葫芦在红海中笑闹穿梭。
李卿之整理好身上的银红色红花君子服,妩媚热烈冲淡了三分严肃冷凝。问殷长衍,“你的扇子呢?”
“在家里。我回去取。”
“尽快。红花君子午时三刻为红花神开道,万一耽误,这事儿你担待不起。”李卿之眯了眯眼睛,“剑堂也会跟着蒙羞。”
“嗯。”
殷长衍回家拿铁扇。
从临江到红花神游行的街道上要过一条神禾桥。
踏上神禾桥,细微的麻绳绷紧声传入耳朵。
殷长衍看向神禾桥腰身往上九寸部分。这是麻绳陈旧腐朽、不堪重负,岌岌可危的声音。
修炼这段时间,殷长衍越发地耳聪目明。很多细微的声响在他耳边不断放大。
“嘻嘻,小哥哥,你直直地杵在这里当木桩嘛。”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一边舔糖葫芦一边笑殷长衍,“模样好呆哦。”
他坐在板凳上,旁边是年迈的奶奶。奶奶手里拿一个糖葫芦花束往出卖。
红花节生意很好,桥上的人川流不息。
而桥很快会坍塌。
殷长衍敛下眸子,抬步离开神禾桥。
得稍微快一些,要迟到了。
没走多远。
衣摆被人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