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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唯一:啊,是金钱的味道。

殷长衍:什么唯一意属的人,剑堂弟子这不是全到齐了么。

“这里就是什么翠丹战堂的地盘。”殷长衍抿了抿唇。叫枫树林不好么,名字真拗口。

王唯一憋笑,“人家那叫浮翠流丹,就是指青绿、朱红颜色浮动。无论听多少次都会觉得很美。战堂堂主才华横溢,偏偏儒雅,世间少有。”

殷长衍:“我没念过书真是对不住。”

殷长衍:“你小心一些,别被人撞到。李师兄在这里,要不你与他一道。唯一,你在听我讲话吗?”

两堂弟子同在浮翠流丹,到处人挤人。但以殷长衍为中心,方圆十米之内竟空无一人。

弟子瞥向这边,拧着眉头上下打量一番殷长衍,然后转回去与其它人交谈。脸上表情似是看到什么脏东西。

“他就是殷长衍。”

“毁了红花神窟,破坏五神镇恶祭台,叫表里灯给缠上。”

“听说之前在望春楼干脏活儿。”

“望春楼?那不就是女支院。哈哈哈哈他卖过身吗?”战堂弟子蒋非凡打量一番殷长衍,一眼惊艳,“有一说一,他确实有这个资本。”

“比卖身更脏,他为女支洗月事带。”

“你说说这表里灯,怎么不缠别人,光缠他。肯定是臭味儿相投,脏一块儿了。”

好奇、嫌弃、啧叹、厌恶无数目光压过来,王唯一听得火气上涌,恨不得撸起袖子叉腰泼妇骂街。

殷长衍倒是跟个面人儿一样,毫不在意,不言不语。仿佛众人说得是完全不相干的另一个人。

“你就看着他们满嘴胡说?”王唯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