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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颗柿子射过来,“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拿我当什么!”

“对不住,口误。”筐里柿子+2。

殷长衍趁没事儿挑了一颗粗壮的柿子树,做了个秋千。王唯一来送饭时可以解解闷。

韩衣起床已经是日上三竿,在一堆皱皱巴巴的宗服里找一身不那么难闻的套在身上。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树枝上的粗布包。

上一次的受惩人用粗布包包了一堆蛇虫鼠蚁,同样的当他不会上第二次。

去水边洗一洗,顺便祛个晦气。

脱光衣服一个猛子扎进水里,身形结实修长,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之下像一条带鱼。

过了一会儿。

岸上是不是站了个姑娘?

等了一会儿。

她怎么还不走?诶!还坐下了。

“姑娘,我衣服在你脚下。”韩衣只留一颗脑袋露出水面,干咳两声,依旧不自在,“再泡下去,我快浮囊了。”

王唯一等到人,眼前一亮,“可算等到你。你穿你穿,我转过去,绝不偷瞧。”

韩衣穿好衣服。

“你等我?我们并不相识。”

“现在不就认识了,我叫王唯一。我看见你从百柿林出来,你也是受惩人对不对?”王唯一拍了拍身前沉重的木箱子,“咱们同路,能不能搭把手,把它抬进百柿林?”

顺着韩衣目光停在鼓起的小腹上,王唯一解释,“我真不胖,就是怀孕了。”

“呃,无意冒犯,对不住。”韩衣移开视线,弯腰去抱木箱子。上手颠了一下,不轻。

远远地走在前头。

“师兄怎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