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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长衍,我跟你一起去明炎宗。”王唯一说,“李师兄最重规矩, 你失约这么久,他不会轻易放过你。我去跟他解释。”

“你的肚子”

“休息一会儿,没什么大碍。”

殷长衍唇角慢慢上扬,“不等卫清宁了?”

“路上没准能碰到卫师兄, 直接看大夫, 多好。”

“行, 我扶着你。”

王唯一、殷长衍在路上遇上卫清宁, 卫清宁给她把了脉,说没事儿, 多吃多睡就好。左右无事,与两人一道去剑堂。

殷长衍一路上跟座大山似的, 卡在王唯一和卫清宁两人之间。

剑堂。

松柏林。

李卿之坐在长案前, 律典合上摆在左手边, 笔架上挂着的朱红毛笔因长时间未用而有些发硬。

王唯一第一次见他不拿笔在律典上勾勾画画, 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师尊转性了?

“李师兄, 殷长衍依约而来。”殷长衍躬身行礼。

李卿之眼皮子微抬,笑了一下,笑意不达眼底, “依约?依谁的约?我李卿之的吗?不对吧, 我约你巳时来, 现在都快申时了。”

“对不住, 殷长衍失约了。”

李卿之慢条斯理道, “长衍呐, 现在是给你取封灵铜针。彩绘牡丹日理万机, 我低声下气请了他很久他才点头拨冗过来给你取封灵铜针。你就把我们两个晾在这里大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