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唯一接过纸包,沉甸甸的,拆开绳子,“什么东西?”
“枣泥酥。”
“湘儿托你带来的吧,她真懂我。”
“不是。是你喜欢,我才带来的。”
王唯一心头起了狐疑,“你什么时候开始在意我了?”
魏璋脸带震惊,眸中闪过一丝诧异,上下打量王唯一,“自抬身价也该有一个度,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我有事儿找你。”
“原来是有求于人。”王唯一取出一块枣泥酥送到嘴里,含混不清道,递出去一块,“要吃吗?”
“我不吃这玩意儿。”魏璋侧过头避开,“它容易碰碎,小心别掉在我衣服上。”
王唯一背离开躺椅,凑近魏璋,一脸的神神秘秘。
压低声音道,“魏璋,你与殷长衍相熟,他是不是外头有人了?”
非常近。近到能数清魏璋根根分明的眼睫毛,以及眸中一闪而过的无措。
肩膀被长指戳了一下,轻轻地抵开。
魏璋后退两步,眉头轻拧,放下胳膊,不着痕迹地甩了一下指头,仿佛碰上了什么脏东西,“够了,不要再靠近了,我们之间情分没好到这个地步。”
“有点儿硌,你戳疼我了。”王唯一半点儿不在意,揉了揉肩膀,“魏璋,前两天我与殷长衍相认,之后他就有些不对劲儿。他总是悄悄地盯着我。”
“人的眼睛总是在情人身上多留一会儿,这很正常。”
“可是每当我亲近他的时候,他就避开。虽然他极力掩饰,可下意识的动作骗不了人。”王唯一咽下枣泥酥,眯了眯眼睛,“你说,他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魏璋愣了一下,沉吟片刻,“要我说,他很爱王唯一。我知道殷长衍对娘子有情,却没想到,居然情深至此。”
王唯一:“我说的跟你听到的似乎不是同一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