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唯一一脸懵逼,难不成这一锅柿子饼其实跟臭豆腐一样,闻着臭、吃着香。
再看殷长衍,他也是同样的表情。
王唯一拿起一个咬一口,呕。苦涩盖过香甜刮着舌头,干硬如柴的柿子饼一咬就是一口渣,一吞咽就卡喉咙。
“这玩意儿又湿又硬,你究竟是怎么咽下去的。”
戚言枫一把夺回来,如珍如宝地丢进盒子里,不满地看了王唯一一眼,“没礼貌,谁准你碰我的东西。”
王唯一:“”
王唯一:“你都没有味觉么。”
戚言枫轻手轻脚地合上食盒。
师父死后,第一次有人送他东西,还是亲手烙的柿子饼。别说难吃了,就算是拌了毒药他也会欢欣雀跃地吞下去。
王唯一突然明白了什么。戚言枫从小跟驱寒公子卖艺,过餐风露宿的生活,一定没吃过什么好的。真是可怜呐。
“走,今天咱们去酒楼,我请客。”王唯一特别大方。
“可以,我有的是空闲时间。”
王唯一、殷长衍、戚言枫三个人结伴同行。
殷长衍一身灰绿色衣服素雅低调,戚言枫反其道而行之,大红色绣凤穿牡丹锦袍明媚夺目。两人站在一起,是清新绿叶衬托娇媚红花,更是柔嫩花朵显示勃勃生机生生不息。
王唯一这一身不够鲜艳又谈不上清纯的藕粉色,宛如路边被人踩了一脚后蔫了吧唧的小花。
作为女人被两个男人比下去,真的有够丢人现眼的。
好想在地上找个缝儿把自己埋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