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鱼费?”
“那人说河面归他管,我就给了。”
荒谬。巷子东头那条河都流了几百年了,没听说谁家把河买下来,她爹是不是被流氓给勒索了?
说起来,她爹生得白净斯文、人畜无害,确实长了一张容易被欺负的脸。
“爹,你被勒索了。下次钓鱼你叫上我,我给你撑腰,他拿你多少我非叫他双倍给你返回来。”
“女儿,我好感动,瞬间觉得自己腰杆子粗了不少。”
“小事。”
“女儿,别擦桌子了,我买了茉莉乳酪和糖水。去厨房拿小碗,我们一起吃。”
“可我还得给两个客人端面条。”
“殷长衍又不是没长手,叫他去。”
殷长衍表情诡异地看向玉少一。呵,装什么纯良,不觉得害臊吗?谁敢勒索到你头上?
诶呀,一个失神,面煮过头了,快捞快捞。
客人窦良说:“老板,面是不是煮过头了?断断续续的根本夹不起来。”
客人窦良身形英挺面冷心硬,虽然穿简单的粗布麻衣,但掩盖不住眉眼间的锐利煞气。
“抱歉,我重新做一碗。”
“算了算了,不麻烦了,正好我娘子吃不了太硬的东西。”窦良三两下将葱油拌面调好,拉过娘子的手,小心翼翼地放到她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