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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刷了那位太太的奇妙主页的原因,喻勉的梦里也出现了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比如,狗狗耳朵和狗尾巴的肖医生穿着那套透视装,在地上伸懒腰。

极致的白和深邃的黑形成视觉上强烈的对比,让他像是一只柔软的边牧。

呼吸,起伏,洁白不想忍受黑暗的束缚,一点点逃离那片遮罩,直到黑幕滑落,连同隐藏的樱红也要呼之欲出。

“这是上火上大发了。”

在洗衣机运转的声音里,喻勉决定给自己做点清热去火的午餐。

他从冰箱里拿出苦苣,切掉根部后切成小段方便入口。水盆里加上一勺盐,让苦苣在盐水中浸泡几分钟。

老人们都说这样可以杀灭一些病菌或者可能存在的虫卵。但喻勉认为“不谈剂量谈毒性都是耍流氓”,那么一大盆水配上一小勺盐,顶多也就是生理盐水的浓度,能杀灭啥?

他做这么一步纯粹是为了调味,过盐水确实能提升绿叶菜的口感。

趁着苦苣泡水的功夫,他开始拍蒜切蒜。

在他看来,什么剥蒜神器都没有中式菜刀管用。切去底部,刀面轻轻一拍,白花花的蒜肉就“犹抱琵琶半遮面”地从蒜皮里探出半个身子来,素纱禅衣似的轻薄蒜皮一扯就掉。

——完了。

喻勉没想到,他的脑回路已经离谱到剥个蒜都能联想到“肖医生脱素纱禅衣”的画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