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苍云不用操心别的,这个时候需要操心和安慰的只有沙发上坐着的男人。
梁青时没发现他,仍然闭着眼,盛苍云放轻脚步,慢慢地走过去,弯腰在对方唇角留下一个吻。
触感轻柔,就算他换上了病号服,仍然有梁青时熟悉的香气。
梁青时睁开眼,还没说话,又被盛苍云捧着脸吻了个正着。
这些都不是深吻,只是一次又一次的轻啄,每亲一口,盛苍云的笑意就越明显。
梁青时还没开口,盛苍云又坐到了他腿上,示意他往后靠,也没碰到梁青时还在打针的手。
沙发很软,也很大,盛苍云这么自然地窝到梁青时的怀里,顺势抱住了他的脖子,他又要去亲吻他,梁青时却躲开了。
盛苍云叹了口气:“青时哥也太没礼貌了,都不回吻。”
他语气轻快,因为靠得很近,眨眼都像是蓄意勾引。
出来之前还涂过唇膏的嘴唇看上去并不干燥,反而蹭在了梁青时的唇上。
盛苍云也无所谓梁青时说不说话。
老实说这段时间梁青时这么无微不至,盛苍云都怀念起以前自己无理取闹的时候梁青时的愠怒了。
脾气再好的人也有不高兴的时候。
只是年长的那位一向遮掩得很好,事业上的不顺都藏得服服帖帖,只会因为盛苍云不在乎自己,或者太喜欢看游鱼非要在家里放巨型鱼缸而生气。
当时盛苍云肆无忌惮,他对爱的感知一向很敏锐,或者说这个人对自己的好感几分,爱到什么程度,他比别人更能估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