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途默不作声了一会儿,有太多的话想吐出口,却又不知哪句先说出来最合适。

唿而屋内又一阵响声响起。南途本能的提了刀便要闯进去。却教谢我存死死拦住。

“别吧,不太方便。”

谢我存老脸又红。南途在了原地一愣。

“砰!”

一声巨响砸的门板一震,惊得屋外两个未再多言,一齐进去了。

屋内已是一片狼藉。榻上到地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瓜果银器。玉奴被扔到地上,想必那声响便是她发出来的。

南途瞧见了榻上的帷幕里还隐着个身影,又抽出了那把绣春刀。谢我存却先他一步,解了南途的披风跑去了。

“晏老板。”

她本能的看向他腹下,并未见红。她直道还好。再看榻上那人,已是模糊的撑着最后一丝理智。

谢我存吓一跳。忙帮衣衫大敞的那人掖好披风。

“晏老板,你这是怎么了这是。”

晏伐檀身量高,虽是一人半坐一人站着,谢我存也得稍稍往他那边靠靠才能环住他的阿肩膀,将那结打死。

晏伐檀在谢我存半搂的臂弯里,终于找到了接力点。顺势软了下去。谢我存不撑劲儿,直道这人怎如喝酒了一般。在用力往上一拔——

“谢大人!这个女的怎么处置?”

“你去把她交给宫人,我把这个家伙整完就去找你们。”

谢我存被他坠的难受,又只觉这个姿势暧昧,更是开不了口喊南途来帮忙。

在往上靠靠,就能挣脱他了。谢我存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