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丹娜听得半知半解。
但宿雨已经没有继续解释的打算,拉开门进去,关上门。
约莫过了十来分钟,她换了一套病号服、穿上新的拖鞋出来,走到沙发边坐下,满足地长长舒了一口气。
“还有多久到晚餐时间?我饿了。”
原本还担心她的蕾丹娜:“……”
——我可能担心了个寂寞。
相比蕾丹娜的复杂心情,宿雨是真的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
分手的那些话,她也算是一语双关。
上辈子她走的突然,没有机会解开身上的种种束缚。
就像阿玺诺·诺布斯,从小指任给她的未婚夫。
她二十岁的时候,阿玺诺·诺布斯也是二十岁,每周都要回学校上课,只有周末才有空来看她。
她死在手术台上时,阿玺诺·诺布斯应该还在学校上课,没来得及和他说分手,就断了气。
就当做是正式和上辈子的自己告别。
至于自己今天这番话,会不会影响到她下周的手术,这点她丝毫不担心。
是阿玺诺·诺布斯啊。
神神叨叨的男人,怎么可能会被她简单几句话,就放弃她的替身身份。
——
夜晚,带着愉快的美妙心情,宿雨渐渐沉入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