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发疯,可没人规定一定要所有人都陪着他发疯。

反正宿雨不愿意。

无视阿玺诺·诺布斯冷若冰霜的自动制冷喷雾,宿雨该吃饭吃饭,该晒太阳就晒太阳,该催医生动手术就催。

前者除了制冷,再无其他举动。

蕾丹娜现在一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高大身影就感到头疼,但宿雨恍若无人淡定如常的样子,又让她不得不冷静。

趁午休阿玺诺·诺布斯不在,蕾丹娜担忧地问她:“蔡尔德小姐,昨天你不是和诺布斯先生提出了分手吗?今天他怎么还这样,像没事儿的人似的。”

“可能他脸皮厚?”宿雨开玩笑道。

蕾丹娜满脸疑惑不解,认真分析:

“我觉得诺布斯先生一定是爱惨了你,你昨天那样提出分手,损他面子自尊,他都没有和你计较。你不知道,我刚刚去护士站,发现昨天那几个嘴碎的护士都被辞退了,护士长也因此被牵连,扣了三个月的奖金。还有那位对你进行言语羞辱的卡勒少爷,据说他昨天下午的时候就被保镖直接丢出了医院,差点儿还上了社会新闻。”

“那医院处理得还挺好的,大快人心。”这种光顾着自己八卦泄恨,无视工作职责的护士,不开除留来做什么。至于那个恶心人的卡勒,最好别再让她遇到,否则就不是踹两脚那么简单。

蕾丹娜虽然认同大快人心,但还是不免郁闷:“可是蔡尔德小姐,接下来要怎么做?现在医院里的医生护士看到我们就躲,好像我们是什么病毒一样。太糟心了。”

宿雨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别急,很快他们就不会再盯着我们瞧了。”

蕾丹娜:“啊?”

直到下午,伊万·格里莫出现在病房,浓郁的香水味儿占据整个房间,将阿玺诺·诺布斯冷气滞压住,蕾丹娜才明白宿雨话里的意思。

前任未婚夫和前男朋友集聚一室,这是什么地狱级修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