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身手矫健的青年,穿着一身男佣服,一招一式都带着狠意,尚初阳刚吃完药又发着烧,很快就不是对手,节节后退。

她的出现,也让正在交手的两人都停了一瞬。

尚初阳气急败坏地喊道:“你来做什么!叫皇甫文卿!”

宿雨想也不想:“我不信任他们!”

这个青年能这样光明正大地庸城堡走动,又在尚初阳吃了退烧药后登门入室,一定是对庸城堡了如指掌,十有八九就是尚家内部的人。

说到底,不仅是她,就连尚初阳,在这个庸城堡也不过是刚来没多久的‘外人’,谁可以信任,谁不可以信任,还无法断言。

这种事情,与其依赖别人来救,不如靠自己。

青年动作停止,阴冷的视线将宿雨上下打量了一番,恶劣道:“来得正好,听说这个小丫头可是你的心上人。”

尚初阳猛地黑下脸,想也不想抽了桌上的水杯砸过去,制止他那放肆的视线在宿雨身上打量。

青年迅速躲开,但还是被玻璃碎片逼退到一旁,他不悦地睨了眼尚初阳,语气阴毒:“人质只有一个,我劝你自己主动点儿,别寒了小姑娘的心。”

人质?

还有后续?

宿雨紧紧皱眉,眼见尚初阳被逼退到阳台的方向,暗叫不好。

青年显然已经决定破釜沉舟,下手越发狠,再看他的路线,十有八九是想将尚初阳逼到阳台。

要么逼尚初阳跳,要么是就青年自己跳。

她迅速环视一圈室内的装饰摆设,最终果断地抽过一旁墙壁上的装饰击剑佩剑冲了过去,挡住青年的招式,给尚初阳缓冲的时间。

击剑用的佩剑华而不实,宿雨只能用来防卫,无法攻击。但打不过,配合尚初阳躲开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