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你倾心爱慕一个人,却跟我说你肯把她拱手让给你弟弟,是你没睡醒,还是我没睡醒?”
“可我不是皇婶,珠珠她,也不是皇叔。”
赵行此时反而平静下来。
他明白皇婶在恼什么,更知她在质疑什么。
她口中所说那些事,幼时母后讲过一些,后来虽不说了,可他却记得。
“您与皇叔青梅竹马,您非他不嫁,我想当年皇叔也是非您不娶才对。”他站起身,在姜氏面前,直挺挺跪了下去,“我倾心一人,珍而重之,把她放在心上七年之久,从没有一日停止过对她的爱恋,可她不爱我,难道强行把她捆在我身边,毁了她的一辈子吗?”
他摇头,面容坚定:“我做不到。她若得有情郎,我情愿成全她。”
姜氏倏尔一震:“你说……七年?”
赵行咬重话音说声是:“我十岁那年,郡王府中,她自桂花树上一跃而下,彼时她虽不懂什么是性命相托,我却懂。
皇婶,我不是因父皇母后要给我选正妃,不肯将就,索性选中珠珠这个我几乎亲手带大的女孩儿。
您若不信我,大可告诉我,要如何做您才信,哪怕是剖心为证,我也绝不眨一下眼睛!”
第49章 叫她来
姜氏一时之间,震惊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自然良久无言。
他说,剖心为证,亦无所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