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固住的房子和家里都准备了像陪护用的椅子,是平时经常生病怎么的?
该不会,简固看着很健壮,其实身体不怎么好吧?
这段时间相处起来没觉得啊。
那就是这回被他气着了,堵得闹心?
说来说去还是怪他。
抱着这样的心理,他再看沉睡中睫毛打着颤的简固,不由得更心疼了。
一看就睡得不怎么安稳。
后半夜,简固睡是睡着,好好地闭着眼,眼球在眼皮下不停转动——明显是在做梦。
不知道是好梦,还是噩梦?
甄语坐在旁边一直看、一直看,揪心得厉害,半分困意也没有。
川哥说让他累了就去客房睡,实在不行躺下歇会儿。
哪用得着。
始终这么看着简固,他才觉得安心。
要是闭眼不看,别说睡觉了,自己都能把自己吓醒。
简固这场小毛病说有事吧,确实没大事。
就像为他留下的那道伤痕,本身一点都不深。
不是什么痛苦不堪的折磨或者惊险万分的经历。
把情况说出去,再把他为此难受的程度讲一讲,说不定会显得他俩都挺矫情。
简固有什么错呢,说就说他吧!
对于简固来说,这都是没必要受的罪。
简固本就该待在宽敞舒适、应用尽有的环境里,交着和自己同样出身优渥的朋友,身边多的是保护的人,大约没有人会不随他心意。
要不是他,简固不会受到任何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