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西浔心想:你不也是,装什么纯。

盛西浔还是要脸,解释了一句:“就、就观观昨天没回来,我没带钥匙,就睡这里了。”

看上去跟个体育生一样的岑澜泉挠了挠头:“他不是在宿舍吗?。”

他转身放早餐,没看到想默默下床的盛西浔啊了一声,因为太震惊,本来要跨过温淮期结果坐到了对方身上。

温淮期最后那点困也被对方坐醒了。

温淮期叹了口气,扶住盛西浔的腰,问:“你头还疼吗?”

然后对岑澜泉说:“岑观有事不回来了,盛西浔昨天喝多了,走路都歪的。”

“我就让他跟我回来了。”

盛西浔摇头,他发现温淮期的声音哑了,又伸手去摸了摸对方的额头:“你感冒了吗,声音有点哑。”

温淮期实在受不了了,他把盛西浔推了下去。

一边坐了起来:“你去洗脸,你早上在哪个教室上课,几点?”

盛西浔哦了一声:“我看看。”

他又惨叫了一声:“我手机呢?!不会昨天洗澡的时候也洗了吧。”

温淮期指了指桌子,一边迅速换了衣服。

岑澜泉无语地看着盛西浔风风火火地拿着手机去洗脸,一边看向温淮期。

对方明显精神不好,囫囵理了一下头发,打碎了第一次见面的滴水不漏。

像是终于露出了同龄人的一面,也有点起床气。

岑澜泉呃了一声:“那什么,你可以睡我的床的。”

温淮期:“谢谢,但我不习惯睡别人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