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越来越低:“不过忘了考虑对象了。”
温淮期都不会被对方的拒绝扎心了,还很自然地回应:“原来我是对象啊。”
盛西浔纠正他:“不是那种对象,你知道的。”
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现在很符合岑观说的深柜,但他都出过柜了,这一切的感情都欲盖弥彰,把旁观者清体现得淋漓尽致。
温淮期没说话,就笑着看着盛西浔。
他娘胎里带的毛病,所以从小到大天生面色苍白,眼尾微微上翘,本应该天生夺目,却被那点苍白吊住,愣是垂出了点弱不禁风。
盛西浔被他笑得下意识的别开脸:“本来就不是那种。”
温淮期:“不可以是吗?”
他问得一点也不郑重,这个时间卡在中午的饭点,地点是校门口的马路上,盛西浔还在机械地踩着马路的台阶。
风吹得树叶在地上扑簌簌地滚,滚到盛西浔的脚边后被他踩了一脚。
声音听起来脆脆的。
盛西浔脑子里全是盛决那天在电话里的问话。
那如果温淮期喜欢你呢?
喜欢。
我怎么会不知道他喜欢我。
明明已经坚定否决,盛西浔缺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动摇了。
他希望是,想要鼓起勇气面对那个可以改变的坏未来。
盛西浔有点慌了,脚踩在碎叶上,又去看了眼站在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