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病床不算小,但躺两个人还是有点挤,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
盛西浔抓起温淮期的手,又仔细看了看。
他说:“严津是体育生,身板很结实,你揍他应该手很疼吧?”
这话问得温淮期特别想笑。
盛西浔喂了一声:“笑什么!我认真的。”
温淮期微微摇头,微长的刘海擦过眉眼,“不疼,他也不是很能打。”
这话听起来实在狂傲,完全有别于温淮期平时给人的印象。
盛西浔哼哼唧唧:“你拽什么啊,不知道谁昏过去当场120转运呢。”
和他躺在一起的人懊恼地道歉:“对不起,给你丢人了。”
盛西浔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他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温淮期又往他那边靠了靠:“我可以靠你的肩吗?”
盛西浔顿时觉得他好可怜好委屈,哼了一声:“可以,靠吧。”
他想:温淮期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我要好好照顾他。
不过他这个身板应该也干不了别的,还是得养一阵,万一晕过去了呢。
温淮期:“想什么呢?”
盛西浔:“你不行怎么……不是,你怎么又套我话。”
温淮期靠在盛西浔的颈间,仿佛下一秒就能咬上盛西浔的喉结,他的手揽着温淮期的腰,小声地说:“我没有不行。”
盛西浔咳了一声,觉得这个场合聊这个不太好,他问:“你之前也打架过吗?”
温淮期的手勾着盛西浔的手,在被子下细细地把玩,指腹都要摩挲对方的指节,愣是让盛西浔不自在地想要抽回手,却被抓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