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对象是男的。

几个小时前他还和对象在酒店的各个角落各种进进出出。

盛西浔感觉自己的腰又隐隐作痛,腿也软,温淮期舔得再温柔都弥补不了被掐出来的痛啊。

老头问:“盆盆不想爷爷?”

盛决和爷爷的生活习惯还是挺像的,具体表现在如此精英的穿搭。

七点钟出门去大学看孙子还要整装待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去开讲座的。

盛西浔怎么看都觉得有诈。

但他不敢问,以他之前的经验,很容易直接招了。

盛西浔纯良地点头:“想啊,我不是每周都给您发消息吗。”

老头长得虽然没那么老,实际上在网上跟时髦没关系,总给盛西浔发一些非常古早的表情包。

还有看着非常让人恐惧的微笑表情,虽然盛铎每次发完都代表要给盛西浔打钱了。

盛铎问:“你妈妈有没有给你发过消息?”

盛西浔摇头:“没有啊,我和妈妈基本一个月打一次电话。”

盛西浔有点诧异,问:“怎么吗?”

车开过院子,停下之后,盛西浔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盛决。

也没到上班的时间,盛决已经穿戴整齐。

上班再怎么霸总,这个时候还是个孙子。

盛西浔跟着盛铎进屋,还没进去就被亲哥提溜住了外套的帽子。

他出来得着急,都忘记戴围巾,加上头发剪得短了许多,肤色又白,那点红简直触目惊心。

盛决很是绝望,问:“你出来不照照镜子吗?”

盛西浔没明白:“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