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摸了摸自己的脸。

男人叹了口气:“温淮期呢,还在酒店?”

盛西浔:“他下午考试。”

盛决:“我觉得你需要担心一下爷爷有没有看见你脖子上的红印,这个季节可没蚊子。”

他听上去还挺有经验。

盛西浔摸了摸自己脖子,正准备戴上帽子,里面的盛铎就喊他了:“盆盆,过来。”

盛西浔看了眼盛决,盛决推了他一把。

盛西浔小声说:“我觉得有诈。”

盛决点头:“你还挺聪明。”

他看盛西浔状态不错,也松了口气。

心里又有点不太高兴,这小子每次表面说一套背后做一套。

这次一看就被人做了全套,还乐颠颠的。

这恋爱谈的。

但盛决又能感觉到盛西浔是真的高兴。

他的弟弟表面灿烂,实际上跟其他混小子不一样,也不喜欢出去鬼混。

嘴上说的我选美术是因为岑观选,本质上还是喜欢。

盛决工作很忙,抽空出来陪盛西浔玩,对方还不乐意,说和你有代沟,让盛决自己出去玩。

言语里全是你失恋没地方去关我屁事,又是别扭的关心。

盛家环境比差不多的家境的好很多,就是有点过于散漫,这点得益于常年在国外的父母。

当年盛铎给儿子挑选的对象并不是现在这个儿媳,然后上演了一出豪门公子哥为爱出走的惊天大瓜。

纸媒时代占据了八卦报纸的一个角落,盛西浔小时候还从盛决的剪报里看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