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西浔头也不回。

盛铎问盛决:“他什么意思,他和你一样不想结婚?”

盛决拎起外套追上去,他背上到现在还有盛铎打出来的伤痕,那是他不驯的代价。

不知道父亲身上有没有。

至少现在山高皇帝远,还能开个第二春,也没在意过两个儿子的成长。

盛决想了想,又说:“我从没说过我不想结婚,只是我想结婚的对象是男人。”

他也走了,留在原地年近古稀的男人差点晕过去,伸手对管家说:“给我拿治心脏病的药。”

管家提醒他:“您心脏好着呢。”

盛铎闭了闭眼,想到当年接受他条件的梁霭,一边说:“查查小浔说的那个女朋友是谁。”

盛西浔跑出去才发现自己家太特么大了。

从门口走到大门口开车都要几分钟,他跑出了体测的感觉,一边给温淮期打电话。

今天的风也很大,他的眼泪很快就被风干了。

那边很快接通了,对方含着笑喊了他一句:“小浔。”

盛西浔嗷了一声,张嘴又想哭,结果喝了一口风,差点要吐出来。

变成站在路边拿着电话干呕。

温淮期迟疑了一下,问出了一个荒唐到非常弱智的问题:“你应该不会怀……”

盛西浔:“你想什么呢!我是男的!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