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西浔给了他一掌,不过是堪堪拍肩,温淮期还要闷哼一声。

盛西浔:“少来,我不会上当的,知道你现在身体倍儿好,休想骗我!”

温淮期没说话。

三秒过后,盛西浔开始紧张,手伸过去要去揉,被人抓住,温淮期问:“第一次梦到是什么时候?”

盛西浔:“骗我很好玩吗!”

温淮期:“我只是觉得有点冷。”

盛西浔砖头就要去找遥控器:“是不是空调暖气的开太低了,我开高一点。”

他被温淮期拽了回来:“想起来了?”

盛西浔嗯了一声:“应该是你送我到医院那天。”

他顿了顿:“管家爷爷接我走了之后,我住院住了一星期,因为发烧也断断续续的,所以没什么印象。”

那段回忆实在跟美好无关,有暴力和咒骂还有巨大的压力。

人的回忆和本性一样趋利避害,擅长美化和修饰,所以盛西浔都没认真去回忆过。

温淮期:“那时候梦见的……和后来梦到的是一样的内容吗?”

盛西浔却半天没说话。

他看上去很是困扰,温淮期也没勉强。

这个时候问出这种这种问题,温淮期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

今天天气很好,窗外的阳光都能洒进的房间。

大概是温淮期难得笑成这样,盛西浔羞愤归羞愤,但也没阻止,又有点手痒,觉得这个不拍下来实在太可惜了,他问:“有这么好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