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显是说得夸张,那种时候说再来的都是盛西浔。
温淮期忍不住掐了掐盛西浔的大腿:“别演了。”
盛西浔嗷了一声,又贴到温淮期的胸膛,去听对方的心跳。
这几乎成了他每天必打卡的习惯,温淮期也欣然接受。
盛西浔:“我就是自己都很惊讶会说出结婚这种话。”
温淮期笑了一声,问:“你没想过结婚吗?”
盛西浔哼哼唧唧:“你也不想想我们才几岁,有这么早结婚的吗,但凡有一个是女孩估计就闹出人命了。”
温淮期:“我说过戴套的。”
盛西浔咬了温淮期一口:“你要求真多。”
身体熟了以后温淮期发现盛西浔的娇气渗透在各个方面。
这种事他俩都很热衷,就是很难克制,对温淮期来说是初恋,对盛西浔来说爽到升天。
还没地方说,只能和温淮期分享,分享着最后又折腾到一起,什么事都忘了。
盛西浔问:“你没想过结婚吗?”
温淮期:“遇见你之前从没想过。”
盛西浔:“我爸妈就很热衷结婚,搞不好参加完我妈的婚礼,我爸又要结婚,他们以前那么相爱,到底怎么做到分开后还能继续做朋友的。”
他的恋爱经验仅此一个,性经验也仅此一位,这个时候终于把之前的疑问问出了口:“你说……我和你在一起,也做了,咱俩要是分手,以后各自又有对象,看到对方还会想到在一起那什么的画面吗?”
他问得很是诚恳,然后被温淮期咬了一口耳朵。
窗外是腊月的寒冬,姥姥都回房间睡了,偶尔能听到窗外的鞭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