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西浔没工夫去辨别是电子的还是真的,他喜欢这种寒夜和喜欢的人依偎,衬得他不会孤独。

就是温淮期咬得太狠,他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盛西浔:“你也太狠了吧,我耳朵咬掉了也做不成梵高的。”

他还有心思玩梗,温淮期低笑了一声:“你要和我分手?已经找好下家了吗?”

盛西浔被问得毛骨悚然,他太知道温淮期这种口气代表的含义了。

盛西浔:“我就是打个比方,你不好奇吗?”

“所以我觉得我好奇怪,这种事我又没地方问,在网上问也很奇怪啊,和你分享一下你还咬我。”

温淮期:“我只和你在一起,不会有别人,如果你不要我了……”

他顿了顿:“我也会站在原地,等你回头的。”

这种依偎能放大亲密,盛西浔往温淮期那边挨了挨,都忘了自己挂着空挡。

盛西浔:“你也说得太可怜了,什么叫我不要你了,这种没可能。”

他舔了舔嘴唇,洗发水和沐浴露都是温淮期的味道,很容易让人心猿意马。

盛西浔:“你不是跟梁霭哥搞事业吗,我觉得我也要找个目标,你以后成了什么大企业家,我也要……”

他展望了一下未来,更绝望了,抱怨了一句:“搞艺术怎么那么没前途啊。”

温淮期笑了一声:“希望大艺术家以后不要丢下我这个……”

盛西浔迅速补上:“糟糠妻?”

温淮期还是经常能被这个半海龟的用词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