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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啊!
那糕点分明娄硕也吃了,还分给了那么多人,都没见有任何症状。
一想到今日这糕点是他托旁人带的,人多手杂,不知沾染上了什么,方临渊不敢多耽搁,连忙进了怀玉阁。
侍女们都被关在外头不让进去,说是里头唯独宫里跟来的松烟和绢素在伺候着。
那个独眼太监吴兴海站在门外守着,侍女们围拢在门外,一时也没人敢往上凑。
见着方临渊过来,吴兴海顿了顿,朝他行礼道:“侯爷。”
“我在外头听说公主病了。”方临渊忙问道。“怎么回事?”
吴兴海耷拉着的眼皮向下沉了沉,意味不明地看了方临渊一眼,替他打开了门:“侯爷进去说吧。”
方临渊便被他请进了卧房。刚踏进去,吴兴海便又从外头关上了门,将一众侍女的目光全挡在了门外。
方临渊抬步绕过前厅,便见卧房里的帘幔垂着,松烟立在床边,绢素正在窗前,小泥炉上滚着药。
“侯爷。”见着方临渊进来,松烟朝他行礼道。
方临渊连忙走到床前。
只见床榻上的赵璴闭眼躺在那儿,面色苍白,嘴唇几乎没了血色。他眉心微微拧着,额头上浮着一层细汗,分明是疼出的冷汗。
有两根发丝被冷汗粘在他脸颊上,瞧上去有种难以言喻的可怜。
“殿下疼了半夜,这会儿方才歇下。”只听松烟在旁侧轻声说道。
“我听人说,是那糕点有问题?”方临渊转头问她。“这糕点是我送来的,我见旁人都吃了,该不会有什么闪失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