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摸过了一个月左右,云文海那边来了回信。
意晚打开回信看到父亲的称呼愣了一下。
她如今虽是皇后,但在给云文海写信时依旧称对方为父亲,云文海的回信却很是恭敬。
意晚一时没转换过来。
云文海在信中先是重重感激了意晚,又说意安的婚事全权交由意晚做主。除了信,信封里还有一张三百两的银票。
“……家贫,长子刚有了儿子,一家上下用钱的地方多,只有这些银子,用做女儿的嫁妆。身为人父,深感愧疚……”
意晚把银票给了意安。
“因乔氏所为,家中没多少闲钱,这些应是父亲尽力拿出来的。不过你放心,嫁妆的事情长姐为你准备。”
意安抬起手来比划了几下。
“我不用嫁妆,长姐不必为我准备。”
意晚笑着说:“傻孩子,女人怎么能没有嫁妆呢?你安心备嫁便是,一切都有我。”
意安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算好了日子,意安很快就嫁了过去。
这时,朝堂上有了新的任命,陈太傅的儿子,也就是户部侍郎陈培之升为户部尚书。
与此同时,翰林院修撰陈伯鉴自请去地方上历练。
这两个消息对于陈家而言一好一坏。
翰林院一向是士子努力的目标。若是被点入翰林院,那便意味着此生仕途坦荡,不是入内阁也要成为朝中重臣。陈伯鉴身为状元,被昭元帝钦点入翰林院为修撰。
此时他做出来这样的决定无疑是自毁前程的行为。
等到几年后再回来,朝中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