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缪凌:“嗯。”
秦婉儿恍然点头:“哦。”
既然如此,秦婉儿突然小跑起来:“我回去收拾行李。明天我就能走。”
说完,人转眼跑到只剩下背影。身后的宫女差点都追不上:“殿下,等等奴,殿下!”
徐缪凌望着背影,再回头看了眼帝王所在方向。
总有一些人,三两句话轻而易举就能改变别人。容宁是如此,陛下亦如此。
当年的容少将军,也是如此。
徐缪凌手握在刀柄上,无言疾步离开。不管是为了当年的容轩还是为了现在的容宁,这一趟山西他必须要去。
留下来容宁,暗暗站到偏僻地方,当自己和全盛一样,是一个优秀的装饰品。
秦少劼要继续批奏折,她继续保护秦少劼的安全。
容宁的视线一次两次,好几次落在桌上木鸟上。
刚才秦少劼和秦婉儿说的话,总让她觉得他是在说他自己。他极为执着于这木鸟,以至于随身携带,以至于对所有可能危及它的人,带有“恨”。
看不出来。
容宁看着秦少劼。
看不出来秦少劼内心会轻易恨一个人。
她几乎在他最低谷的时候,都只能从他身上见到如深邃黑夜一般的静匿。是躲藏在漆黑中,找不到人的那种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