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换鞋,往里走了两步。
邢舟停下步子。
心跳得极快,也不知道是谁的。
下一秒,他粗暴地吻上来,托着桑暮的脑袋,弯腰低头。
后背隔着手掌抵在墙上,桑暮的脖子仰得发酸。
而后,邢舟托抱起桑暮的臀,让她的双腿勾在自己腰间。结实的腹部抵着她,用力掠夺她口中的呼吸,按着她不让她后退。
两人缠吻着,逐渐意乱。邢舟迈开步子,边吻桑暮,边抱着她往房间内走。
原本桑暮身上用来防晒的薄衬衣掉在地上,包也滑落,一路狼藉到门边。
大中午的光线亮的刺眼,邢舟关门走到窗边,单手拉上窗帘。遮光性极好的料子让房间瞬间暗下来,他甚至还注意到把空调开了。
紧接着,邢舟把桑暮压到床上。
吻从嘴唇再到脸颊,耳后,脖子,舌尖一阵刺麻。潮湿的痕迹印证他们的亲密,屋内声响渐重,手指交缠又松开,来回反复。
桑暮仰起脖子,无声地攥紧床单。
身上穿着白色小吊带和牛仔短裤,暴露在外的皮肤触到空气的凉意,又被邢舟的身体贴上来,冷热交替,起了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陌生的感觉横冲直撞,桑暮嗓眼干涩,又有什么要溢出来,拼命压制。
缩骨的位置染上湿润,吊带被咬住,桑暮睁开眼睛,对上邢舟如野兽般的视线。
尽管窗帘的遮光性好,但在桑暮看,屋内还是太亮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