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舟…”桑暮推他的胸膛,妄图分开点距离,“现在还是大白天…”
也不知道邢舟是没听进去,还是故意装傻,他拉下桑暮的手,吻了吻她的手腕,“一会儿天就黑了。”
小吊带的布料少,邢舟一掌就能全部拢住。料子倒是柔软,但是不经碰。揉成团更是一小块儿,被粗鲁地丢在床头。
空调的温度低,凉丝丝地缠着人身体。
错乱的意识里,两堆白皑皑的雪上有两片梅花。渴了很久的外来者扑上去,尽数埋入吞下,想要解了喉咙的燥意。
还是出了汗,汗滴顺着下巴滴落。
水珠从雪堆上滚下来,像是要化了。
桑暮抠着邢舟的背肌,指甲按出几个小月牙。脚跟抵着床,无助擦动,平展变得褶皱。
粗糙的手掌贴着软物,一点也不安分。
感受着粗粝的指节,桑暮低低哭出来,又被邢舟耐心地吻去眼泪。
他贴着桑暮耳边,克制的嗓音沾染情欲,“还有无名指。”
良久,邢舟抱住桑暮颤抖的身体,让她搂上自己的脖子,俯身下去吻她。
眼尾的泪珠滚出来,桑暮咬了邢舟的肩膀。他其实并不野蛮,照顾着桑暮的感受,走走停停半天,也没到终点。
不过这种僵持的状态没持续多久。
桑暮哭出声来的时候,邢舟还在吻她,“怎样舒服,这样?”
被他直白的话问得羞了脸,桑暮没吭声,陌生的浪潮让神经飘忽,咬他咬得更狠。
她没说话,不过邢舟懂了。
邢舟抱着她的腿弯,声音沉哑,“我重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