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沟通真的很重要。桑暮接下来的无数次沉浮,都来源于最初没回答的那句话。
身上湿漉漉的,也是不知道是眼泪还是谁的汗。
艰涩的痛楚过后,一发不可收拾。
膝窝搭着肩膀,小腿肉无力地贴着他的肩后肌肉。
桑暮被抱起来,坐在邢舟身上。用力地接吻,唇齿因为动作磕磕碰碰。
腰臀收拢,往回按。
“宝贝,睁开眼看我。”邢舟深喘着气,手臂绕过桑暮的背部,从胳膊下穿到前面握住她。
桑暮抬起眼,有点失焦的目光对上邢舟烫人的视线。
她偏开脸,又被邢舟强势地扭回来。
良久,桑暮趴在床上,整个人缩进被子里,背对着邢舟。可不多时,邢舟又靠过来搂住她,撩开被子,进去。
“邢舟你——”桑暮推住他的胯骨,但没什么作用。
邢舟吻她耳后,低语道:“再来一次。”
像是被带进了一场绵密潮湿的雨季,桑暮透不过气来,从头到脚都湿润,每个毛孔都在被堵上,做了场迤逦迷幻的梦。
可这梦来了不止一次,邢舟的鬼话信不得。
邢舟抱着桑暮,汗如雨下,“宝贝,你能弄死老子。”
眼看着窗外的太阳渐渐西沉,梦一场又一场。短暂的安稳浅眠过后,又迎来新一轮的翻滚。桑暮不想说话,也不知是舒服的还是累的。
脑子晕晕乎乎,浑身潮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