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严神经极其敏锐,听到要债两个字立马正经起来。
“知道那群人的底细吗?”
“怎么了?”
“我最近在调查这边一家资产管理有限公司,实际就是个要债公司,里面水挺浑的,在本地非常嚣张,这样,你老婆的事我就顺手也帮你查查。”
“在打我什么算盘?”刑台云直接戳破他。
“妈的,”韩严笑骂,这什么脑子,绕个弯占便宜都占不到。
他坦言,“要真有点什么关系,他们搞了你老婆,那你不就跟我一条战线了吗,我岂不是白捡来一条大腿抱。”
“而且你也该给我点好处,你老婆那案子到法院了,不然你以为我那么早过来。”
“不给也行,反正你老婆到时候也是要给我结律师费的。”
“你下手给我注意点。”
“你看,你又护起来了,”韩严大笑。
沉默几秒,刑台云道:“还有个被找麻烦的小孩,你顺手暗地里也帮他料理一下。”
“小孩谁?”
“她朋友。”
“爱屋及乌呀,”韩严笑笑,“好说。”
跟韩严分别,刑台云到家后顺道去了趟楼下的进口超市。
接下来几天对林栖来说是一种煎熬。
刑台云为她买了套新的洗护放在公共浴室,每天她进浴室时挤好牙膏的牙刷和接好水的牙杯已经准备好,早餐也温在厨房。
这个点,刑台云已然去上班了。
中午会有阿姨来做饭打扫和照顾她。
至于下午—绝大部分时候依旧是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