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业经理看了几秒,门没有被打开,那男人将手收了回去。
“找到了。”突然一名电工说。
几双眼睛注视着电工将电路修复,刑台云看着站在三角梯上的电工,想起好些年前,那老楼的房间里,有个年轻女孩倔强地站在凳子上换灯泡。
房子再亮起光,物业经理高兴地看向刑台云,“刑先生,隐患解除了。”
谁都发现不了这个男人上一秒在想什么,他温沉道:“麻烦各位了。”
刑台云这么说着,曾经不会看眼色的男孩已经给物业经理和两名电工一人发了个新年红包。
男孩折回刑台云身边,突然说了句,“刑先生,门口的邮筒塞了好些信封。”
男孩擅自主张去把那些信封取来给刑台云,在信封打开时悄悄瞥过一眼。
还以为是谁寄来的信呢,结果全是一些风景照片。
“这是什么?”
刑台云和男孩从信件里抬起头看向说话的电工,又顺着电工的视线看向厨房中岛台。
在摸黑检查电路时两名电工动过一些家具摆件,包括冰箱,当时一名电工在挪出冷冻层的抽屉时就觉得其中某个死沉死沉的。
这会儿打着灯光,他特意看过去一眼,然后愣住了,不自觉发出疑问,“为什么会把花冰冻在冰箱里。”
四方体的冰块边缘已经发黄,灯光下折射着细碎的光。
透过洁白的冰晶,几支奶粉色圆圆小小的圣托里尼自由散漫封存在冰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