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来语气平淡:“不用理会,他们爱发什么就发什么。”

钱司壮问:“那我们要不要发个声明澄清?”

“有用吗?”头有些晕,江来伸手抵住太阳穴,“何必白费功夫。”

钱司壮知道江来说的没错,澄清相当于给营销号引流,只会让他们舞得更欢,还不如冷处理。

更有甚者,有些狗仔专门偷拍让明星花钱买料,即便爆料不实,也有人愿意破财消灾,毕竟一旦曝光,公众先入为主,舆论走向不可控,哪怕后续反转也会损失惨重。

“也是,反正现在大家注意力来的快去的快,过两天就没人关注了。”钱司壮收起手机,换了个话题,“后座这些都是裴颂给你带的礼物,说找你半天没找到。你去哪儿了,没出什么事吧?”

江来不知道他和秦郁上关在厕所隔间,差点被迫听了一场活春宫算不算事故,敷衍地说:“没事,都挺顺的,我还看到梁导了,他让我们明天去找他。”

“找他?”钱司壮身体前倾,“那部新戏定了?”

江来抱着胳膊,脸上是一贯的淡定:“差不多。”

钱司壮张大嘴:“可以啊,我还想着这场晚宴别出事就好,你怎么还超额完成任务了。”

凑得近,他闻到一股淡淡的酒气:“你喝酒了?”

江来说:“喝了一点红酒。”

“不是跟你说别喝吗?”钱司壮急了,“还敢喝红酒?万一晕了进医院怎么办?”

“不会,我有分寸。”

江来轻描淡写,说完便将脸转向窗外。

长街灯火璀璨,照得他面色白皙,仿佛浸透在冷水中的白瓷。

钱司壮无声地叹了口气。

眼看前方就是岔路口,钱司壮问:“直接回家,还是去我妈那儿接崽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