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走廊站了一会,转身看向紧闭的房门,拎着箱子坐电梯下楼。
大堂没什么人,秦郁上找了一处角落坐下。
恰好酒店经理巡视路过,经理对套房入住的客人信息了如指掌,何况秦郁上名气在外。
经理连忙走过去:“秦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秦郁上顿了顿:“没什么,我等人。”
经理点头:“好的,有需要您再找我。”
经理说完便离开,秦郁上陷入沉默。他本该让经理给他重开一张房卡,回房间舒服地躺着,而不是坐在人来人往的大堂。
这个举动有几分自我惩罚的意味,当中还夹杂一丝期盼。
江来知道他回不了房间,会不会下来找他?
然而直到太阳落山夜幕降临,秦郁上也没等到江来,倒是有四五波进出的客人认出他,要签名求合影。
他烦了,干脆把箱子存在前台,一个人走到酒店外头,谁想碰到乔阮。
自从见到江棠承,乔阮一整天都处于兴奋状态,下楼喂猫时都在哼歌。
那窝小猫一共三只,黑白橘三花猫,但毛色深浅不一。乔阮想起一种说法,这是猫妈妈在生的时候渐渐没墨了。
他被自己这种想法逗乐,蹲在花园边上看几只小猫崽埋头干饭,分享自己激动的心情:“我昨天又见到那个小弟弟了,原来他叫崽崽,呜呜他好可爱。”
几只猫以前没少听他念叨江棠承,猫耳都快长出茧子,其中两只无动于衷,只有一只从饭盆里抬起头,胡须上沾了牛奶,喵喵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