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云舟听后想起了中午宁咎在喝酒的时候确实是将两个酒杯分开来放,真的是因为喜欢喝那两种酒吗?

“去让人将这两种酒拿过来。”

“是。”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就听有人进来通传:

“王爷,宁公子求见。”

“让他进来吧。”

对于明天回门这个事儿宁咎决定他还是要和阎云舟争取一下,午后阎云舟也要歇着了,屋里的光线有些昏暗。

他闻着屋内的药味儿有些浓重,这味道也很熟悉,应该就是中午他拔开阎云舟衣服时他的伤口上覆着的那层药粉,想来是他刚才换药了,一想到阎云舟的伤他就头疼。

虽然从桃月那听说先皇是取消了陪葬制,但是这个也就是明面上那么一说,万一阎云舟脑子一抽,一个我死了你也别想活的念头上来,他照样翘辫子。

就算是阎云舟不杀他,等到他死后这焰王府是个什么光景也说不准,他那个便宜爹是指望不上。

宫里那个万一再把他当成克死阎云舟的罪魁推出去给追随阎云舟的那些将领出气,他一样没有好下场。

“王爷。”

阎云舟靠在榻上抬眼看着近前行礼的人:

“这个时辰过来,宁公子是有什么事儿吗?”

“王爷,明天的回门可不可以不回去?”

宁咎开门见山,他这个要求阎云舟倒是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