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咎只好过去,解开了阎云舟的衣服,阎云舟半阖了眼睛,对着眼前的暗卫开口:

“继续说。”

“是,今日李洪几人身死的消息已经经燕北将军的折子送到了宫中,早朝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李侍郎不肯相信他儿子是真的死于流寇作乱,朝中武将群情激奋,和李侍郎还有光禄大夫,太常寺卿吵的面红耳赤。”

今天的朝堂实在是热闹非凡,宁咎一边解开阎云舟身上的绷带一边竖着耳朵听着,那天阎云舟发病那天说的话他还记得,害死周将军的就是李洪那几个人,他当时的话他也还记得,没有想到短短几天的时间,李洪几人就真的按着阎云舟安排的死法死于了流寇兵乱?

阎云舟只着了一身深青色长衫,墨发披散在脑后,快到晌午的时候他一贯精神不太好,索性闭着眼睛养神,忽然他闻到了一股子刺鼻的味道,睁眼就见到宁咎打开了一个瓶子:

“这是什么?”

宁咎晃了晃手中的瓶子:

“这个叫酒精,就是从酒里面练出来的,在上药之前用它涂抹伤口最好。”

阎云舟接过来闻了闻,眉头一瞬间皱紧:

“你要了那么多的酒就是为了这个?”

他现在和阎云舟讲杀菌他也不懂,所以换了一个通俗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