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率吧,过继宗室子不是小事儿,对本家的要求必须要安分守己,顺亲王性子软,而且身有残疾,这么多年都远离权利中心,他的儿子过继宫中才不会生出太多的事端来,陛下还年纪轻,这个时候便过继子嗣,便是打定主意不要后宫了,这个年节怕是要热闹了。”

宁咎都能想象到到时候朝堂上那个激烈的场面:

“那个时候我们应该也回京了,所以你要争点儿气,好好养身体。”

还有三天这一疗程的治疗便结束了,阎云舟咳嗽还是没有好太多,倒是周身的酸痛感有了些缓解,下午难得睡了一个多时辰的整觉,觉得精神好了些:

“煜安,我想去院子坐坐,屋里觉得闷。”

宁咎这一次倒是没有拒绝,让人在院子里布置了软塌,然后附身将人抱了起来,傍晚的院子微微起了些风,微风拂过阎云舟的发丝,一缕头发飘在了宁咎的脸上,他有些痒,阎云舟好笑地拨开了头发。

阎云舟靠在了躺椅里,宽大的天青色袍袖搭在身上,腰间束着锦带,神色舒展,姿态闲适,这么多天总算是能透透气了,他抬眼边看到了院子里的炉子上架着一个砂锅:

“这里面煮的什么啊?这么香?”

放在在屋里的时候还不明显,此刻出来便闻到了这逸散出来的香气了,宁咎过去先了一下盖子,那香气更甚:

“是花胶鱼肚鸡,温补最好,再小半个时辰应该就能喝了。”

阎云舟看了看他:

“你做的?”

“是啊,一会儿尝尝我的手艺。”

阎云舟撑起些身子往那掀开了盖子的锅里看,有些不解:

“你怎么会做这么多东西?”

昨天那鱼汤做的鲜香味美,若不是宁咎说是他做的,他还以为是厨子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