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咎到底不是这个时代的土著,对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着本能的抵触,这简直就像是刮刮乐,直到结婚那天才知道有没有惊喜,这若是喜欢的还好,若是真娶了一个不喜欢的,这日子过的也没什么劲儿啊。

阎云舟上书之后,圣旨下来的很快,隔日张福便亲自到了王府宣旨,笑眯眯的内官立在院中,宣旨过后亲自将圣旨交到睁大了眼睛跪在地上的阎炘承的手中:

“世子,快接旨吧。”

阎炘承忙双手接过圣旨,眼睛则是看向了阎云舟:

“二叔。”

阎云舟此刻是站着,倒是能摸到他的头了:

“傻了,这王府世子本就只有你,日后当再勤勉些知道吗?”

几日后阎云舟和宁咎领着阎炘承到京郊打猎,已经落了雪,这个时候打野兔最好打了。

宁咎的骑射,骑还凑合,这射实在是非常一般,在北境这大半年也没有练出来,阎云舟一点儿也不着急地骑着马跟在他身后:

“再来一箭,射那。”

宁咎不断地搭弓射箭,结果就是颗粒无收,开始的时候还比较佛系,后来看着阎炘承都猎了三个了,他有些上头。

但是越着急便越是射不着,目光扫到一直看着他的阎云舟便有些来气:

“你别老是跟着我,兔子都被你给吓跑了。”

无妄被嫌弃的阎云舟哭笑不得,他索性下了马,然后直接一个飞身坐到了宁咎的身后,手搂住了身前的人,宁咎回头:

“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