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射兔子,省的这一晚我们侯爷颗粒无收。”
宁咎…
后半段有阎云舟扶着宁咎的手臂射箭,总算是斩获了两只灰色的野兔,晚上便在别院烤了,叔侄三人围着火,宁咎和阎云舟对视了一眼,递给了阎炘承一个酒囊:
“来,今日是在家里,多喝些也没关系。”
按着阎炘承这个年纪在京中已经会参加一些官员子弟之间的聚会了,只是程清浅管的严,在外面饮酒可以,但是绝不能多饮,更不能喝醉,所以阎炘承一直都很有分寸,却不想今日栽在了自己叔叔手中。
阎云舟和宁咎喝这个小菜鸡那实在是小菜一碟,宁咎瞧着眼睛都有些发直的阎炘承,向阎云舟比了一个“上”的手势,阎云舟拍了拍侄子的肩膀:
“承儿,和叔叔说说,你有没有中意谁家的姑娘?”
阎炘承已经喝的低垂了脑袋,闻言目光有些茫然地看向阎云舟,动作也有些迟缓,中意?中意就是喜欢的意思?
“有。”
宁咎睁大了眼睛:
“是谁啊?”
“是,孟祭酒家的彤冬儿,小时候我被罚了,她就帮我抄书,从狗洞让雪球送过来。”
宁咎看向阎云舟,孟祭酒?他就在国子监,国子监的祭酒不姓孟啊,姓陈,但是这朝中应该也没有什么别的官职叫祭酒的了吧?
阎云舟想了起来,从前王府边上的府邸就是从前国子监祭酒孟罗书的,后来孟罗书被外放去了湖广任按察使,这么多年一直都未曾回京,这旁边的院子便就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