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说的彤冬儿他还记得,是孟祭酒的小女儿,应该比承儿小一岁。

晚上已经喝醉了的阎炘承被送到了自己的院子,别院的主屋内,宁咎笑着翘着二郎腿坐在窗边的软塌上:

“我说什么来着,灌醉了一问,一准问出来,这小子可以啊,还有些竹马情节,这孟祭酒都出京五六年了,他还记着人家小女儿呢。”

阎云舟也有些好笑:

“我说这小子小的时候怎么罚抄的时候写的那么快,原来是有枪手,让雪球从狗洞送信亏他想的出来。”

宁咎的眼底浮现出几丝揶揄的神色:

“亏他想得出来吗?我看是上行下效吧?我们王爷不是也十分擅长从狗洞中送信吗?”

真当他不知道呢?第一次这人陪着他回门回来的路上他自导自演了一出遇刺,和苏北呈里应外合的干掉了当时李启在巡防营的亲信,靠的不就是从狗洞中送信,现在还好意思笑话自己侄子。

阎云舟微微一晒,这么远的事儿亏宁咎还记得,他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

“好在这是快到年节了,下个月陛下便招外地三品以上的官员回京述职,孟罗书也在其列,到时候我们上门拜访,探探口风,问问这孟家的女儿可有许配人家。”

晚上两个人躺在榻上的时候宁咎还在抱怨:

“你知道吗?在我们那有一种说法,男人三十一枝花,我现在还是一朵花呢,都已经开始跟着你操心小崽子的婚事了。”

阎云舟有些忍不住笑:

“男人三十一枝花?这说法还真是有意思。”

快到年下了,各个府中的走动也多了起来,宁咎一贯不喜欢应付这些来来回回的宴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