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流景拿起刀叉,意味不明说了句“下不为例”,随即斯文优雅地切开牛排送入嘴中。

李叔头顶冷汗直流,还是被发现了,但,少爷竟然没追究?

啊,知道了,肯定是心疼老婆淋了雨。

嘿嘿,我李叔看人可是很准的。

晚餐结束,沈伽黎终得解脱,气若游丝站起身往楼上去。

南流景拿纸巾擦拭着唇角,漫不经心道:“没忘记吧,你的惩罚,去我房间等着。”

好好好,快点弄死我。

这龟毛世界真是一天都不想多待。

拖着沉重的身体推开南流景房间的门。

微凉清苦的香气扑面而来,像是雨后的山野,弥散着阴调的植物清香。

这种气味有催眠的功效,而此时的沈伽黎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往床上一趴,缓缓闭了眼。

南流景的床和他这个人一样,硬邦邦的。

但是他会怎么惩罚自己呢……

想着想着,彻底进入梦乡。

房门被人推开,轮子摩擦过地面发出细微的咕噜声,随即,房门关闭,遮住了走廊透进的灯光,房间内霎时陷入一片昏暗,只剩凉白月光在床边投出规则的形状。

南流景来到床边,膝间还放了只木头盒子。

打开,一道银色闪过,微弱的光照亮了盒子中的道具。

手铐、口球、皮鞭、乳夹……

是沈伽黎说要自己惩罚他的,他还是第一次见有人主动提这种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