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流景幽幽拿出皮鞭卷成环形,指尖摩挲过表面粗糙的纹理。

他森然冷笑,眼底黑沉一片,毫无温度。

“沈伽黎。”他用皮鞭挑起熟睡的人的下巴,“打算继续装睡?”

沈伽黎没动,仿佛一具毫无生气的假人,只有钝重的粗喘声才让人确定他还活着。

秀丽的眉毛蹙作一团,拧散了额间的细汗。

南流景定了定神,接着用皮鞭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起来,再装睡我真的不客气。”

粗重的喘气声传来,掠过南流景的手指。

顿时,滚烫袭来,烫的他缩了下手指。

“沈伽黎?”他又低低叫了声。

沈伽黎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南流景察觉不对,抬手覆上他的额头。薄汗下面,额头烫的烧起来一般。

“你发烧了?”南流景拧眉冷视。

良久,他发出一声冷笑:“不是喜欢淋雨,生病没人会管你,你该感谢你这场高烧救你一命。”

说完,他将皮鞭放回盒子里滚动轮椅离开了房间。

自找的。

……

身体袭来一阵剧痛,耳朵里嗡嗡作响,手指麻木到仿佛不是自己的。

沈伽黎迷迷糊糊感受到身体的异样。大概是发烧了,烧吧,烧死好了。

但身体好像被一只冰凉的大手摆弄着,下一刻,身体忽的一阵悬空,随即落入一道坚实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