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抽过烟,清冷的檀香味里夹杂点尼古丁气味,不知该如何形容,但有点蛊惑人心,让她忘了反抗,一直被抱上楼,放上床。
尤音醒了,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黑眸深沉:“去洗澡?”
“嗯”
洗完出来,男人已经靠在床头,应当是在隔壁洗过,发梢濡湿,手边拿着她平时看的漫画书,一页一页翻过。
床头柜上放着两枚方形塑料袋,在暖黄的光线下意味明显。
尤音觉得口渴,想先下楼,腿开迈一步,身后响起声音:“去哪?”
“喝水。”
“这里有。”
尤音再回头时他手上已经端了杯水,尤音只好挪动脚步过去,没话找话:“什么时候准备的。”
席庭越没答,递过来水。
尤音接过,抿了两口。
他说:“多喝点。”
“喝不下了。”
“那等会喝。”席庭越拍拍床垫,语气比平时更温柔:“上来。”
尤音不敢不从,放好杯子,爬上床。
夏初,温姨换了清凉舒适的蚕丝被,轻软蓬松,尤音扯了扯被子盖住自己,闭上双眼,做好准备。
他却不着急,慢条斯理问:“今天不开心了?”
又是这句,他怎么老是喜欢问自己开不开心,开不开心又怎么样,改变不了过去也改变不了未来,她的开心从来不重要。
尤音声音闷在被子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