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喊他的名字,秩序官一怔,刚抬起眼,便觉一个带着淡淡烟草香的人影靠过来,伸手揽住他宽阔的肩,又拽紧他的衣领,向下一拉,两片柔软的唇就贴到嘴边。
他的气息那么烫,赤/裸一样颤抖,主动索吻时又青涩又莽撞,却带着点这人惯有的不顾一切的孤注一掷的狠劲。
贺逐山把自己所有拱手相让,亲自送进他爱的人怀里无处可逃。
然后听见他说:“那天你问我的问题——”
“其实我心胸狭隘,不舍得你爱别人。”
吻便如烈火燎原,一发不可收,从训练室滚到走廊墙边,又从走廊滚到卧室的床上。
对方只愣了一瞬,下一秒,反客为主,那吻长驱直入,席卷过他口腔里所有敏感地带,把所有不该被碰触的地方都狠狠舔舐,烙下自己的痕迹,自己的标记。贺逐山便被吻得头晕腿软,幸好对方的手紧紧揽在他腰上,将他整个人锢在怀里,他不至于滑下去,只需要全身心地沉沦与迷醉。
被褥松软,到处是阿尔文的气息。他身上那像远山像风雪的清冷的味道,贺逐山埋进去,觉得自己像一只掉进雪窟的小狐狸。无路可走了,被猎人捕获,被猎人拥有,被猎人纠缠。秩序官整个覆在他身上,用膝盖顶压他的大腿,他便动弹不得。
于是那吻从发鬓到眉心,从眼角到鼻尖,耳朵,脸颊,下巴,一个又一个,一片又一片。
贺逐山终于面红耳赤、忍无可忍,推着对方肩膀挣扎起来时,两手却被那混蛋一抓,钳制着握在胸前。他只得又乖乖承受,被阿尔文在脸上咬了一口。
“嘶——你真是狗啊!”还没骂完,牙印又被人舔了两下。
第二天还有正事要干——该死的秦御——两人便没有继续胡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