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只是这种程度的肌肤相亲,只是吻,就足够相爱的人汗水淋漓,潮湿不堪,粘稠凌乱。
他被单手抱进淋浴房,在意乱情迷的吻里,在对方的安抚下,不受控制,事后把下巴搭在对方肩上喘息。
阿尔文像是轻轻笑了一声,嘲笑他的缴械投降,然后把他捞到花洒下方,想替他脱去身上被污浊的衬衫。
但那衬衫已完全湿透,薄薄地贴在胸膛与腹肌上,若隐若现,倒比不穿更耐人寻味。于是秩序官便抱着某种玩味的坏心思,干脆不再继续脱,就这么挤出点洗发露,手揉搓着泡沫,在他发上轻轻打抓。
他从身后贴过来,用胸膛靠着贺逐山后背。两人浑身都湿了,贺逐山便在余潮里微微喘息,感受对方有力的心跳。
直到第二遍冲水,阿尔文终于回过味来,贴到他耳边,故意压低声音用热气和他说话。“你太狡猾了……故意说这种情话来哄我欢心。”
拙劣的计谋被人看破,耳朵尖就颤巍巍立起来,无法自控地漫上点红色,但他依旧轻笑着理直气壮:“那要怪你自己没有定力——”
话未说完,喉结被人捏住。
这感觉就像被对方掌握了所有情绪,所有理智,乃至灵魂,人格,生命……贺逐山顿时浑身一僵,咽了口口水,却没有挣开这带着明显控制意味的动作。
“下不为例。”对方蹭了蹭他的侧脸,用牙轻咬他的耳垂,“这是最后一次,你最后一次骗我。再让我逮到现行……”
那人眯了眯眼,像是在思考,最后嘴边浮出点笑:“我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