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终于亮出报复的爪:“你也亲我一下。”
雪飘下来,俊俏的军官笑着仰头等他来吻。
于是阿尔文莞尔,不舍得闭眼,揽他的腰,在云破月出的一瞬亲吻贺逐山。
这吻无休无止,像是要把人彻底染上自己的味道。于是风雪交加,彼此之间的怀抱却纠缠得热烈滚烫。
秩序官的吻总是看似柔软克制、温和有礼,其实又强势又偏执,霸道得把人圈在身边。他看上什么是绝不会松手的,每一次,贺逐山沦陷在对方吻里时都会这么想。
这个人太擅长诱捕猎物,擅长布下天罗地网,从而使他无处可逃。
从一开始,每一次相逢,每一次肌肤触碰,每一句话,都处心积虑,又绝对真挚。
该死的伪君子。
贺逐山人如冰雪,孤高冷清,此时此刻,唇与颊却被他吻得发红。于是大雪纷纷扬扬,阿尔文觉得盛景莫过于此。吻毕,笑着用指腹擦去他嘴角粘稠的水色,又细细舐净自己的指背。
他就这么盯着贺逐山的眼睛,同时轻笑着低声问:“唔……还要吗?”
贺逐山:“……”
阿尔文最后也没能得到对方的解答,因为那人脸倏然一红,炸着毛气鼓鼓走远了。
汉斯回到教堂,推开主殿之后厨房的门,在桌边坐下,伸长了腿,瑟瑟发抖地裹紧一条羊毛毯。
老奴正抱着一捧木柴进来,要给壁炉添火。可惜那柴被雪洇了,湿漉漉的,无论如何也烧不起来。
汉斯见状,就问老奴要了把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