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有人吗——”cat从机械师肩头跳下,一滚一滚地爬到墙根,卷起尾巴,用力“砰砰”敲墙。
没有回答,只有cat的声波顺着墙面永无止尽地向远处奔去:“喂……有人吗……有人吗……人吗……吗……”
“没人。”机械师用手掌贴墙,那墙是冰的,像一块透明的、流光溢彩的砖。
“但我能感觉到,遥就在那边,”机械师轻声说,“就在墙那边的某个地方,她睡得很沉,还从未醒来。”
机械师开始沿着墙根朝一个方向走,希望找到某扇入口。cat则每隔一段时间记录下位置坐标,试图确定墙的具体形状。
有一天,机械师忽然停下来,垂眼茫然地盯着墙根那两个小拳头形状凹陷。
机械师:“有点眼熟。”
cat:“……好像是我干的。”
机械师掏出记录器——并不是同一个坐标。
但是是同一个位置。